和周慕星纠缠七年,我向她求婚了。
她解开扣子的手一顿,淡笑拒绝:“玩玩而已,你当真了?”
隔天,她就在我们共同好友的婚礼上向资助的贫困生求了婚。
席间有人调侃:“小周总有福气,你求婚谢安澜居然也不闹。”
她轻笑,笃定道:“他不敢。”
我放下推开门的手,转身和大洋彼岸的青梅通了电话。
她笑的愉悦:“宝贝儿,你终于愿意和我结婚了,是吗?”
1.“生气了?”
周慕星电话那头有些嘈杂,她轻笑:“朋友们开个玩笑而已,怎么就甩脸子了?”
“乖一点,回家我给你带礼物。”
她说完不等我回应就挂断电话。
周慕星以前不是这样的。
刚见到她时,她是被周家找回来的真千金,自卑敏感。
帮了她一次,就像个小尾巴粘上了我,每天跟在我后面喊哥哥。
我身体不好,是个药罐子。
从初三开始,她每晚都会守着那个小炉子替我熬药。
我心疼她,她就只笑着摇头,“给哥熬药就是要我亲自来才放心。”
后来大学我们住在一起,她事事亲力亲为。
大到每一场手术,小到我进口的水果,都是她挖空心思替我考虑。
但赵观澜出现后,这些似乎都成了我的空想。
我自嘲一笑,拨通了那个尘封已久的号码。
“宝贝儿,你想通了?
终于愿意我结婚了吗?”
2.自从我家破产,被周慕星带回家之后,我就从谢家的小少爷变成了他们口中自甘下贱的烂货。
大概是从那个时候,周慕星就变了。
我闭了闭眼,想给我哥发信息,却收到了赵观澜发来的照片。
他和周慕星十指相扣,无名指上是刻着两人名字缩写的戒指。
我想关掉照片,却在屏幕熄灭前看到他手绳的一角。
那是我曾经一个台阶一个台阶跪着求来的平安符。
我记得当时周慕星被竞争对手暗算,出了车祸。
我亲眼看见她躺在血泊当中,几乎绝望。
心里那团火却怎么也烧不起来了。
最后一个星期。
我告诉自己,拿到外婆的遗物就回家。
3.回到别墅,我按响门铃却得不到任何回应。
十二月的夜晚还飘着细雪,冷风簌簌,寒意从脖颈钻入全身。
我不可抑制的咳嗽起来。
之前的周慕星一听到我咳嗽,会满脸心疼的抱住我,轻声细语的哄着我喝药。
最新评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