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室友一起来到陇东黄土沟壑纵横的地方观察,打算把这里用作是论文的素材。
刚好碰上了他们的哑娘祭。
我们作为被邀请的人,高高兴兴地参加了,没想到,我们竟是哑娘。
1我和三个舍友对视一眼,开心地答应了村民们地提议。
这正好是了解民风民俗的好机会。
但是我们再次醒来,却是在一间破落的木房子里。
我的嗓子像是吞了无数的沙石一样。
我想开口叫她们,却只能发出沙哑的“啊啊——”声。
我摸着我的嗓子,我知道,我哑了。
作为一名播音系的学生,我哑了。
我立马把身旁的她们摇醒。
一伸手,却发现她们都在背着我哭泣。
我马上冷静下来。
不过好在,我们都修了“手语”这一门课。
我们用着手语交流现在的情况。
我把她们都拉起来,我们四个围坐成一小圈。
我:这是怎么回事?
苏小涵:今天我是最早醒过来的,我醒了的时候,我听到有村民在门外说什么,哑娘祭。
这我是相信的,苏小涵的身体是我们几个里面最好的,八百体测也经常满分,所以她醒得早是很正常的。
接着我看着,齐久梦摇了摇何枯云的膝盖。
齐久梦:你不是本地的吗?
你该知道现在是怎么一回事吧?
何枯云沉默良久,突然用手捧着脸哭了,我们的嗓子都坏了,她哭着,嗓子里挤出“哬哬”的声音。
齐久梦是个急性子,马上开始摇她。
齐久梦:你快说啊!
这tm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
这个鬼地方不是你家乡吗?
那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!
可是不管齐久梦怎么摇她,她都只是一味落泪。
好不容易等她哭好了,她才用手语颤颤巍巍地“说”。
何枯云:对不起,对不起,如果不是我,你们也不会知道这个地方,也不会来这里的。
2确实,我想起来了,开始我们从何枯云嘴里知道陇东的地貌的时候,就很感兴趣,一直想去,可是何枯云一直反对,我们也是磨了好久,她才松口带我们一起来的。
我拉住了齐久梦,对她摇了摇头。
接着摸了摸何枯云的背,安慰地拍了拍她。
我:没关系的,这本来也是我们自己想来的,也是我们自己该承担的后果。
但是问题是,我们现在要逃出去,才是真的。
何枯云还在抽噎着:对不起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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